如你所见神子的问题(恩伯忽h)(已修改)(1 / 2)

由于这头鹿中途撤去伪装,四周已经黑的不能看,那些柏诗刚醒时用来借光的萤火倒是还在,只是这回被她看清了真实的样子。

黑泥一样的触手带着阴影将她团团围住,上面成千上万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,看一眼就觉得要疯掉了。

原本缠着她的触手纷纷松开,她立即从这头鹿背上跳下来,脚有些软,没站稳直接坐在地上,公鹿看了她一眼,在她面前突然化作一团阴影融进周围的黑暗里。

柏诗觉得屁股下面的触感不对,皱着眉伸手捏了捏黑色的‘地面’,却正好捏住了一只眼睛,那颗金色的眼珠被挤出来,落到她手里,和她相顾无言。

柏诗:……

她又默默把它塞了回去。

留她一人冷静的时间并不多,在她面前立即又涌起座花朵一样层层迭迭的山丘,外衣被依次剥离后里面的人终于出现,柏诗不认识他,揪着自己的衣服神经绷紧,怕又是什么让人掉san的怪物伪装。

那是个慈眉善目的少年。

这个词一般用来形容老人,但柏诗却觉得这么说他再合适不过。

刘海是碎发,后面的头发很长,扎成叁条长而粗的辫子,两条垂在前胸,耳朵上带了圆而大的银饰,衣服穿得厚实,色彩缤纷,他抬手,手腕上的手镯和脖子上戴的项链一样多彩,挂满异色的宝石。

他的眉眼精致,如同罩着一层曦光,在这种荒乱无序的环境里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,以为他是某个现世的神灵。

那双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,四周的触手仿佛听见主人召唤而兴奋地加快舞动,柏诗伸手拍开那些想暗度陈仓贴上来的触须,仍旧坐在地上,戒备地仰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。

少年读懂了她的心思,他开口,声音也像天使:“我吓到你了吗?”

四周带着一点回音,如果身边不是暗无天日的地狱一般的景象,柏诗会以为自己身在某个宽敞肃穆的庙宇,“你是谁?”

少年的眉梢微动,“如果你不知道我的名讳,为何会到这来?”

“你不是献上来的祭品吗?”

柏诗一头雾水:“什么祭品?”她已经意识到这不是梦境,皱着眉带着点苦中作乐地自嘲:“我又被绑架啦?”

少年:“为什么用又呢,你有很多仇人吗?”

少年慢悠悠地问:“送你来的女人是你的仇人吗?我可以帮你杀了她。”

“只用收取一点代价。”

“等一下,”柏诗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,她的注意都放在他的前一句上了:“把我送过来的是个女人?你确定吗?”

少年看着她,他身后的所有眼睛都看着她,“我有很多眼睛。”

所以看的很清楚。

柏诗沉默了一会,少年看出些端倪,“你认识她。”

仿佛戳到柏诗的痛楚,她又皱着眉质问他:“你到底是谁?”

少年:“你可以叫我恩伯忽,这是我在尘世的凡名。”

柏诗愣了一下,“神子?”

恩伯忽颔首:“是我。”

柏诗沉默,过了一会,湿哒哒的穴口被伪装成地面的触手偷偷亲吻,又吐出来一包粘稠的淫液,她从地上站起来,“既然我不是自愿来到这的,那你能把我送回去吗?”

“叫那只把我带过来的鹿出来,”恩伯忽的表情未变,柏诗很难看出他对自己的去留持何种态度,于是又补充到:“或者我自己走。”

恩伯忽突然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:“很可惜,暂时你还不能离开。”

他朝柏诗走过来,衣服遮住了脚,柏诗不确定那下面到底是人类的双腿还是和周围一样的触手,她往后退,却被不知何时围在后面筑成的触须墙堵住。

于是退无可退。

“我需要你的安抚,向导小姐。”恩伯忽温和地请求,却带着不容违抗的语气:“你应该知道我出了事,萨丹夫和你说过的,就在几天前。”

柏诗皱眉,恩伯忽伸手抚平了那些痕迹,她想躲,身体却挣脱了大脑的意志,一动不动。

“不要这么想,”恩伯忽的手指纤细,看起来宛如神造的玉石,“萨丹夫不是我的眼线,这是我从你的记忆里看到的。”

柏诗:“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?”

恩伯忽:“这对于神灵来说并不难,甚至是必修课,每个人在神面前都没有隐私。”

恩伯忽叹了口气:“不用在心里偷偷骂我,你就算说出来,我也不会责怪你。”

他伸手搂住了柏诗,将她拦腰抱起来,仿佛要离开这,柏诗问他:“为什么会是我?”

恩伯忽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项稀奇的珍品,“为什么会这么问?你觉得自己十分普通吗?”

“你离奇的来历,被某种力量扣下的记忆,以及和这个世界之间存在的让你不能施展全部力量的隔阂,”恩伯忽说:“我们也算互帮互助,你安抚我,和我精神链接后就能加深和这个世界的羁绊,那层纸一样薄的阻挡其实就差这一点推力。”

柏诗:“……”

柏诗:“你知道……”

一只触手捂住了她的嘴,恩伯忽:“别说出来,”他在笑,却不达眼底,“它盯我们这些神灵盯得比普通人还严呢。”

“睡一会吧,”触手温柔地擦拭着她的唇角,像在啄吻,“我会让你舒服的,你只用享受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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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醒来四周又变了样子,天还是那个天,周围除了乌黑泥沼一样的触手再无其他,她的手被绑在一起吊了起来,身上的衣服消失不见,裸露着胸乳,双腿岔开坐在一具温热的身体上,肚子里插着根又硬又烫的阴茎,腰上被触手围了一圈,带着她的身体前后摇晃,试图用那根肉棒就这么将她捣得汁水四溢。

现在的性交并不激烈,柏诗被摩擦到敏感的地方小腹还是会抽搐,她皱眉,咬着嘴唇呜咽,吞咽呻吟,漂亮的脸上沾满情欲的潮红,连头发都湿漉漉的黏在脸上,只剩狼狈,他一定在她昏睡时操了她很久了,让她在睡梦中也不自觉做出反应,该流的水都流了出来,小腹也胀得很,以至现在一醒就面对一个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自己。

她对面的人见她醒了,让触手松开了她的手,餍足地招呼,“你醒了。”

和她对比起来恩伯忽的脸上毫无变化,不红不喘,镇静到诡异的地步,像在操着她是并不是他而是别人。

柏诗有一瞬间的不忿,她抓住他的肩膀,用力到指甲陷进肉里,只能说不愧是半神,皮肤都让人爱不释手,柏诗又不舍得掐他了,但恩伯忽的性器可不会心软,硬得能当杠杆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碾过那些敏感的神经,她的眼泪就从眼角流下来,细弱的水流被少年察觉,原本两人之间有些距离,恩伯忽又往前过来点,阴茎在柏诗甬道里四处乱捅,他抱住柏诗的腰,那些触手就松开,很听他的话。

“真可怜,”他抹掉柏诗的眼泪,“女性在性事上总是处于弱势,因为是承受者吗?”